當前位置:上海晟皋電氣科技有限公司>>公司動態>>擁抱工業低碳轉型 未來的上海是什么樣子?
中國“世界工廠”的名號,并不只是世人一句調侃的玩笑,也是中國產業結構深刻的烙印。即便是上海這樣的大都市,工業排放也占到了全市碳排放的 50%。重化工業在上海頗具規模,且難以轉移。工業減排無疑是城市減排重點。不過,上海未來的長遠發展,更需要高明的城市規劃和管理。
? 戴著工業"腳鐐"減排
從上海外灘向黃浦江對面望去,以東方明珠塔為代表的高大樓群奪人眼球。它們象征著這座城市的繁榮,是很多人腦海中zui鮮明的上海印象。位于長江出海口的這座城市,2015年 GDP總量*全國,是中國大陸zui化的大都市和金融中心。上海港也是當前世界集裝箱吞吐量zui大的港口。
鮮為人知的是,*的地理位置也注定了上海要吸納重化工業,尤其具有舉國戰略意義的大型國企。究其原因,用同濟大學可持續發展與管理研究所所長諸大建的話說:中國內地的技術以及運營管理能力與上海懸殊很大!
諸大建說,大型的重化工企業管理要求高,位于出海口的上海進行承接,對國家和區域協調發展來說是zui佳的選擇。寶鋼(中國zui大,現代化程度zui高的鋼鐵聯合企業)這樣的企業,大部分鐵礦原料都是從澳大利亞、巴西以及印度進口,如果轉移到內陸運輸加工,運輸成本和交通排放也會大大增加。
早在2011年就有報道稱因為電力、石化和鋼鐵等重工業仍然是上海支柱產業,碳鎖定效應難以避免。所謂碳鎖定效應就是指由于產業結構對傳統能源特別是煤炭的依賴性大,導致碳減排困難。
諸大建認為,能源結構轉型只是低碳轉化的一個方向,但是即使努力加速轉型,直至2030年,中國一次能源消費結構中仍然有50%會是煤炭,即使到2050年也看不到新能源*替代化石能源的可能性。如果只是靠新能源轉換,中國不可能在2030年達到碳排放峰值。
要解決工業減排這個大頭,要走的路有兩條,一條是技術,一條是管理。享有zui清潔火電廠美譽的上海外高橋第三發電廠,就通過提升技術,大幅度提升煤炭燃燒利用率,并將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顆粒物排放降低到比天然氣發電還清潔的程度。
諸大建認為外三的技術和經驗很值得在上海及全國推廣。在他看來,外三的節能環保技術是滿足具有“意義、國家價值和地方”三個標準的科技創新技術,殊為難得。上海尚存的其他使用燃煤鍋爐的重化工企業如何消化吸收外三的技術和經驗,值得探索。
至于管理措施,復旦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吳力波說,可能要結合碳交易等市場措施來倒逼碳減排的行動,并期待更多綠色技術在市場作用下出現。
城市布局是未來減排動力
和工業占比一樣,城市結構一旦固定也會出現碳鎖定效應,要扭轉過來很難。比如北京。上海城市規劃走的不是北京的道路,多中心和功能混合式發展是目前城市規劃的主導思想。
按照上海市1999-2020年的城市總體規劃,2020年上海要建成四個中心的現代化大都市:航運中心,金融中心,貿易中心和經濟中心。對應不同的功能定位,上海各區域的優勢發展方向也做了差異規劃。
上海航運中心還在發展階段,集裝箱吞吐量也將進一步上升。到港的集裝箱,將通過航運或陸運送達內地,因此成為上海交通碳排放zui大來源。低碳發展,要求上海要與寧波、舟山、南京等港口進行整合,變成一個區域性的航運群體,將陸地運輸進行有機分散,而不是只有上海一個點。
建筑和交通排放,在上海還處于上升階段。“因為交通和建筑都是消費型的排放,在生活水平還在上升的階段,這些排放都是在增加的。”諸大建說。
世界銀行數據顯示,2006年中國人均碳排放為4.9噸,2011年上升至6.7噸。而同期美國人均碳排放2006年為19噸,2011年為17噸,呈明顯下降趨勢。中國的經濟還在持續增長,生活水平也將繼續提升,碳排放在一定時期內也會相應提升。
諸大建還提到另外三個減排誤區。*,中國碳來源主要是生產型的工業排放,所以在交通和居住需求未滿足的時候談減排提前達到峰值,是不現實的;第二,單位面積碳排放強度的減少不等于碳排放總量的減少,因為人均擁有的住房面積隨著經濟發展是上升的;第三,低碳城市其實是發展問題,中國還在發展,必然會有排放。只有當由技術與管理決定的碳生產率與經濟增長的速率形成對沖,才能實現碳排放的零增長,這需要調控經濟增長的規模與速度。
未來的上海
未來的上海是什么樣子?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吳力波認為新加坡模式值得借鑒。首先,新加坡是性的貿易中心、航運中心和金融中心,這和上海的城市定位高度一致。此外,新加坡和上海,同樣是港口城市,有著巨大的港口吞吐量。它們都是必須保留一定工業比例的城市,也是東方文化主導的城市,二者在一些理念上有共通性。
據中金公司研究部報告,直至2014年,新加坡第二產業占GDP比重仍達26.2%(上海為35%)。根據能源署(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統計,2015年新加坡單位GDP碳排放在142個國家中排名123位,而中國位列第10。
低碳發展的目標就是經濟發展和碳排放脫鉤。如果以GDP來衡量,“上海可能要到人均GDP3萬、4萬美元的時候,才可能說和碳排放脫鉤。”吳力波說,上海現在人均2萬美元的GDP量,還差得遠,而新加坡已經達到了5.5萬美元。
由于工業部門具有碳鎖定效應,因此建筑、交通減排以及科技提升需要同時跟進,這在新加坡低碳發展中也是重點。按照新加坡發展規劃,到2020年,新加坡工業碳排放仍將占總排放的60.3%。
上海也已經在采取多項策略,在建筑等領域進行綜合減排。同濟大學副校長吳志強的團隊致力于建筑群落的減排研究。這種協同減排方式比單棟建筑效率高出許多。“我們并不是不做單棟的綠色建筑。綠色建筑群落對于中國像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來說是更適合的選擇。事實上,綠色建筑群落能夠為完善區域內部以及之間的能源分配和供給提供更大的空間。比如單棟建筑的電力峰值調控可能很難。但是一個社區或群落的電力消耗卻可以平衡分配,滿足真實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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